你踢了她一脚。”

    席湛打开车门上车,我赶紧往里面移了移,他随手关掉窗户问我,“还感到冷吗?”

    我委屈巴巴道:“嗯,身体还很痛,我刚刚照镜子脸都乌了,估计得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我身上就裹着一条毛毯,腿不经意间露了出来,席湛抬手熟稔的摸了摸,我错愕的目光盯着他,他淡定从容道:“腿没冻坏就没事。”

    我赶紧收回,席湛吩咐司机回别墅。

    原本下午回桐城的,因为我身体的原因只能去艾斯堡,车到门口席湛打横抱着我回了房间,随即他下楼替我熬了一锅白米粥。

    我喝了碗觉得身体暖洋洋的,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凌晨了。

    席湛在房间里,就睡在我身侧。

    我想起他对赫尔说的话心里仍旧有波动,他这话真的太像男人对女人说的誓言了。

    可他不允许我的靠近。

    我想吻他,他都会果断拒绝我。

    艾斯堡没有下雪,窗外的月光很亮,他英俊的面孔正对着我,我抬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侧脸轮廓,觉得不够似的又摸上了他的唇瓣。

    席湛的唇瓣很薄,听说这样的男人天生薄情,我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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