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可能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就真想我一辈子不快乐吗?”
叶林如果知道,她这刻的求情,换来的,却是某人的恩将仇报,她在想,自己会不会后悔。
站在关高海的房间门口,叶林不由得感叹,对付宁少辰,眼泪确实好使。
推门,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
她皱眉,打量了下这个房间。
光线昏暗的房间,并不大,大概十几个平方,房间里一阵霉味,墙壁上被红红黑黑的笔,划得乱七八糟。
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明显是被撕破的单人皮沙发,一个简易的桌子。
房间唯一算得上完整的,大概就是他所睡的那张木床了。
上面隔置着一床泛着黑的棉被。
靠近天花板的位置,有个狭窄的窗户。
疗养院?呵呵,这条件,疗养,说难听点,牢房都比这环境好吧?
可是,这样的环境下,高海呆了两年多,赖着不离开,是为什么呢?
视线回转,从她刚刚推门进来时,高海就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光着脚,抱着手臂,蹲在墙角。
长而糟乱的头发,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