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胡涂的心都是暖暖的,她13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宁谦,他与那些兄弟姐妹一样,高冷而难以接近。
她以为,她这样的人,没人会注意到,更没人会在意。
却不想,他居然在意了,也注意到了。
心底的暖意,将那颗冰冷的心,渐渐暖了起来。
翻了个身,她嘴角微扬,一夜好眠。
早上醒来,洗漱时,她才突然想起,昨天宁谦到最了,也没答应她今天去学校。
想到这,她立刻奔了出来,脸上都是洗面奶的泡沫,头发扎成一个球明天中午,你晚上不用赶回来,这样来回跑太累了。”
宁谦一个小时后,回了个,“嗯!”字。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下午的课刚上完,她还在食堂吃饭,宁谦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在你学校门口。”
胡涂怔了下,筷子一丢,就往外跑,陈一一在后面喊,“饭还没开始吃呢?去哪儿?”
“我不吃了,有点事。”
她笑得极灿烂,那模样是陈一一所陌生的,从她认识胡涂起,她便是常年都是静态的多,极少情绪波动这么大。
依旧是校门口往前50米,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