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的，蝰蛇因为眼睛变异，视力降低，所以找到上帝之矛，购买药剂来医治眼睛的变异。”
“那第二种呢？”黑鹰出声询问。
方源看了他一眼，答道：“看你的表情，第一种猜测不对，那就应该是第二种了。这种药剂应该是某种会刺激觉醒者异能变异的药剂，可能基础效果是增强异能。蝰蛇使用了这种药剂，异能得到了提升，但同时也带来了副作用，导致眼睛变异。”
“还有吗？”黑鹰不急不缓的询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帝之矛应该是拿蝰蛇在做实验，测试这种药剂的稳定性，对吧？”方源微笑说道。
黑鹰来回踱了两圈，问道：“你就凭见过蝰蛇这一点线索，就推断出这么多信息？”
方源耸耸肩，给了他一个肯定的表情。
“你真的不知道，那些药剂的作用？”黑鹰不太相信。
“反正我就知道这么多，能够想到的都说了。”方源摊手。
“看起来，你的分析能力不错，怎么做到的？”黑鹰饶有兴致的说道。
“还行，我的文化课成绩还过得去。”方源耸肩笑道。
黑鹰拿起那张超管局编外人员申请表，道：“这张表我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