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日本幕僚町野武马说道:“少年人,你要知道胡言乱语,一旦影响了大帅和日本帝国的外交关系,将是何罪?”
陈景瞟了他一眼,淡然道:“倘若前面真有炸弹,大帅若有万一,阁下又该当何罪?”
“不可能!大帅,区区一个少年的话不足为信,我和武马君也在火车上,日本军方绝对不可能炸火车。”仪我诚也坚信自己的判断,语气神 态皆诚恳无比。
“大帅,日本觊觎东三省已久,早就视为禁脔,中日之间必有一战,我猜上次少帅遇刺之事,也是他们做的!”
陈景摇了摇头,他相信仪我诚也可能是真不知情,但日本陆军那些自大的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先斩后奏,将生米煮成熟饭,然后让军部不得不接受既成事实,是他们惯用的伎俩。
“少年,你几次三番恶意中伤大帅的盟友,究竟想干什么?莫非是南方革命军安插的间谍!”
“争执无益,请大帅给我一个排的士兵,前面究竟有没有埋伏,过去一探便知,如果是我错了,我愿意向两位顾问先生当众道歉。”陈景看向张大帅。
“好,就这么得了,温守善,你带一队人跟这位小兄弟去前面看看。”张大帅当场拍板决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