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手段就最好了。这样一来,不但能暂时避免和阿日斯兰部落直接冲突,还能让他们成为我们安插在外面的眼睛。”
“鸦片倒是勉强能达到效果,但还不够保险……”
陈景喃喃自语,如果是更强的白粉那一旦上瘾基本就只能乖乖听话了,但鸦片的话,成瘾性和发作时的痛苦都没有那么强烈,如果是那些意志坚定的战士,是有可能自己戒了的。
“我倒是认为上瘾没有生命威胁来得有用,要是能有一种不定期服下解药就会死的毒药就好了。”
宫若梅随口叹道,她虽然学过医,也知道哪些草药有毒,但让她配出那种毒药就太难为她了。
毕竟医和毒只是原理上有些相通,具体到实际运用南辕北辙。
“毒药……我知道了。”
陈景脑海中想起一个东西,嘴角随之浮现笑意,道:“姐,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期间就辛苦你主持部落的事了。”
“你放心吧,至少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帮你看好这点家业。”
宫若梅嫣然笑道,对于现在的生活她很满足,有希望,有挑战,有追求。
陈景的离开,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妻子送丈夫出门赚钱养家,而她则在家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