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能耐呢。”
“我天分很差的。”我辩解道:“不过有的确实很厉害。”
维克多笑着说:“小老弟,干咱们这一行,不用天分,肯吃苦,机灵点,那就行了。”
“主要是得运气好。”
“那是,那是。”其他几名士兵立刻附和起来。
“运气?”我很快释然了,运气不好的都死了。
帕克伍长笑着说:“是啊,不然一露头被流矢戳到眼窝窝上,你找谁哭去?”
“不能这么倒霉吧?”我嘻笑着问。
“不能?你上了战场就知道了,比这倒霉的都有,还有喝汤被呛死的呢。”维克多说道。
这次维克多没吓唬人,帕克伍长嗯了一声:“是啊,那小子叫什么‘德’来着?出去侦查,饿了两天,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一口汤喝急了,被呛死了。”
“伍德?嗯,不是,哦,叫佩德。”维克多说道。
“佩德是被大炮炸死的,连个全尸都没有。”一个士兵摇了摇头:“我记得叫萨德。”
“萨德被砍断了腿,血流太多才死的。”
“被砍断腿是考德,萨德是命.根.子被长枪戳穿了,活活疼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