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出来,朝女人喊道:“先生说宁小姐今天出狱,让我来接您。刚刚路上塞车了,还好没有错过。宁小姐,别站着了,快上车。”
“出狱”这两个字显得尤为刺耳,即使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劳改犯,但突兀地被人提起,她还是接受不了。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事实就是如此啊。
宁夏木讷地看着那个男人,迟钝的大脑在十几秒之后终于有了反应。
她想起来了,这个人叫肖奕,是那个男人的左右手。想当初,也是肖奕亲手把她送到这里来的。呵呵,想想还真是有些讽刺。
宁夏拉动车门,上了车,没有问他们要带她去哪,而且她也无所谓他们要带她去哪,反正她也无家可归了。
上了车,宁夏的视线一直放在窗外。五年的时间z城变化真大。就连最偏远的郊区也都有了立交,以前在建的建筑也都变成了高楼林立,成了z城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一个地方。宁夏下了车,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蓦地一痛。
五年了,这个地方既是她最辉煌的见证,也是她一朝跌入地狱的深渊。
“咳”看着独自出神 的宁夏,从副驾驶下车的肖奕握拳轻咳了一声,“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