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气。
傅老爷子点点头,仅在一瞬,宁夏就感觉到了头皮发麻,一股凌厉的视线直直地打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这是傅老爷子在看她。可她偏偏没有勇气迎接这道视线。
“一回来就开始闹,还不如不要回来了。”傅老爷子拄着拐杖下楼,“我在楼上就听见你们在吵了。吵什么?”
傅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做过长官,身上的那股气势也不是常人所及的。
傅夫人解释道:“爸,是司寒非要带走月饼。”
“本来就是他的儿子,他想带自然就让他带走了。有什么争论的?”
本以为傅老爷子会痛骂傅司寒一顿,再把他赶出家,谁知道,傅老爷子竟然点头同意了。
“可是爸,月饼的情况毕竟特殊,万一有了什么差池……”后面的话傅夫人没有再说,但是在场的人,除了宁夏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
“儿子是他自己的,他自然会好生照顾。”傅老爷子冷哼,“再说了,把亓雺留在老宅,他的情况有所改变么?与其如此,我倒宁愿让寒儿带走。”
“亓雺在房间,寒儿你上去吧。”傅老爷子似乎格外偏疼傅司寒,哪怕明知道月饼情况特殊,也不容分说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