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讲一个给我们示例一下吧?总不能以后月饼想听故事了,还要麻烦你专程过来。等我学会了,我就可以给月饼讲故事了。”白菁菁的声音柔柔的,很好听。
但听在宁夏的耳里,却如一把把利剑。她的孩子还要劳烦别人给他讲故事。这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讽刺呢?
“怎么?突然哑巴了?”傅司寒像在逗弄一个玩具一般,黑眸戏谑地看着她。
“不听了。”月饼用手指戳了戳傅司寒,指着画板上的字给他看。
很明显,他这是在维护宁夏。
傅司寒心里涌起一股莫名地烦躁。
呵,才见了几次,他养了四年的儿子就开始替她说话了?
宁夏心里却是一阵感激,一股温暖之意从脚底涌起。
然而,还不等那抹稀少的温暖漫进心脏,就被傅司寒的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她冷得刺骨。
“不听了?”傅司寒冷笑,“她的存在本来就是取悦我的。现在我要听,她敢不讲?一个玩物如果连取悦主人的作用都达不到,还能有什么价值?你说呢?”
后面这个三个字是傅司寒对她说的。字<更¥新/速¥度最&駃=0
宁夏的头低得很厉害,她不敢去看傅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