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到群众把车抬起来,发现宁夏呈一个弓字形护着身下的月饼时,他心中一悸。
那个女人是找死么?还敢把自己弯成一个弓字形?
月饼在听到肖奕讲到宁夏时,小小的身体也止不住缩在傅司寒的怀里发抖,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眶红红的,就是不肯掉下眼泪。
傅司寒发觉到月饼的异样,把他的脸转向自己的胸膛,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藏起来,不然别人看见。
不过一会,傅司寒就感觉到胸前一阵湿热。
月饼哭了。
他的肩膀抖动地厉害,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不管是之前月饼落水,还是被他骂了受了委屈,他都没有这么哭过。
这还是第一次。是为了那个连自己都不敢承认是他妈妈的女人。
“寒哥哥,你没事吧?”走廊里响起温柔又急促的声音。
肖奕转头,就看见穿着一袭白色长裙,披散着头发的白菁菁拄着拐杖,一蹦一蹦地朝他们走过来。
白色的长裙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条腿,再配上她脸上过度的苍白,肖奕直觉得像是见了贞子一般,阴悚悚的,瘆得慌。
“不好好在上面休息,你怎么过来了?”傅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