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只是以为宁夏没事了,只需要修养。

    他把埋在他胸前的月饼的脑袋抬起来,对他道:“她没事了。很快就出来了。”

    月饼半信半疑,搂着他的脖子转头向后看,果然看见了已经敞开的门,只是他的小马阿姨还没有出来。

    月饼踢踏着小腿,挣扎着从傅司寒的身上下来,站在门口巴巴地望着里面,等小马阿姨出来。

    肖奕也踮着脚尖,扯着脖子往里看。

    “出来了出来了,宁小姐出来了。”

    最里面的那扇门也打开了,一张单人小床上毫无生气地躺着一个昏迷的女人。女人凹陷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披散着的头发随意地散在周围,额头上被纱布包扎着,让本来就瘦弱的脸显得更加小只了。

    宁夏的床刚一被推出来,周围的人就一翁而上,上前围着。

    刚有人试图靠近宁夏,月饼就迈着腿扑向宁夏的床,搬开那些人的手,红着眼瞪着那些医生护士,不许任何人靠近。

    “傅先生,这……”突然闯入的小太子让一群医生手足无措,只能求助地看向傅司寒。

    傅司寒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鼻尖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女人瘦弱地躺在病床上,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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