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难道您不知道?何必在这里明知故问?”梁仕嘉强忍了一肚子火气,要不手看在宁夏姐的份上,他早就甩脸子走人了。
“你似乎对我很不满?”傅司寒挑眉,他知道两个男人之间总是会有莫名地敌意,但是梁仕嘉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
“不敢。”梁仕嘉轻嗤一声,“您都能一句话把我从一个医生降成一个扫厕所的清洁工,我们这种小人物哪里敢对您不满?”
字<更¥新/速¥度最&駃=0
梁仕嘉的话成功地让傅司寒蹙眉,他固然手段凌厉,但从不会刻意争对某一个人,尤其是这种小手段是他所不屑的。
当然,这一切都得除了宁夏。
“我什么时候让你扫厕所了?”傅司寒语气未变,不是他做的他不会认,说不定是梁仕嘉自己犯了错被降职了,想把锅甩在他身上。
“您何必在这跟我一介平凡的人装清高?如果不是您,试问在整个医院还有谁能只手遮天到直接让一个医生去扫厕所?”梁仕嘉一肚子的火,对傅司寒的不满到了极致。
在他眼里,傅司寒就是一个不折手断、恃强凌弱的卑鄙小人。
“说不定是你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对于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