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宁夏把男人搀扶进了屋,转身就往外跑了,就在男人以为她不会再回来的时候,谁知道宁夏又出现了,手里还提了两个医疗箱。
“你想干什么?”
“你瞎?”宁夏没好气地道,为了给她治伤,她还要偷偷摸摸地跑去梁仕嘉那里借两个医疗箱,回去之后还不知道要怎么被白菁菁折腾呢。结果这男人还一句好话都没有。
“你会医术?”
男人看着宁夏缓慢却熟稔的动作,眉头舒展。
然而,正在忙活的宁夏却没空理他,自顾自地调好药剂走到他身旁蹲下。
“脱衣服。”宁夏带着口罩,露出的双眼有这一股说不出的利落。
“呵……不会是个三流的野护士吧?”男人言语轻讽,但是身体却照着宁夏的话在做。
不知道为什么,从不信任任何人的他,此刻却相信了宁夏。
黑色风衣下,是一件灰色的衬衫,衬衫上面全是刀口,干了的血迹沾染在衣服上,已经与衣服交织在了一起,经过雨水的冲击,男人背后几道严重的伤口已经渐渐感染,发了炎。
明明很重的伤,男人却笑得没心没肺,甚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思 跟她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