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却不理会她,自顾自地从傅司寒的盘子里把剥好的蟹腿拿过来喂给宁夏。而傅司寒也毫不在意,剥的也极其顺手。

    白菁菁的脸都僵在那里了,她不能阻止月饼做什么,但是去可以向傅司寒撒娇。

    “寒哥哥,今晚的大闸蟹味道怎么样?好吃吗?我也想尝尝。”

    傅司寒却面不改色地把碗碟里的最后一个蟹腿剥好放进月饼的碟子里,对着月饼道:“这是最后一个了,不可以再吃了。”

    也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对月饼说的,还是对宁夏说的。

    因为他剥好的蟹腿全都进了宁夏的肚子里,月饼一个都没吃。

    白菁菁看着和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拿着筷子的手微紧。

    末了,傅司寒才替白菁菁夹了一筷子青菜,“你身体才刚好,不宜吃蟹,多吃点青菜。”

    白菁菁微僵的脸上终于浮起了一抹笑意,“也对。我竟然忘了,谢谢寒哥哥还记得。”

    她满足地吃起了碗里的青菜,一顿饭因为傅司寒的一句话,基本上都是吃的青菜,一筷子荤食都没碰过,只不过吃青菜时那表情不太自然就是了。

    宁夏低头笑了。

    做白菁菁护工这段日子,她每天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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