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摆脱不了傅司寒,同样的,她也不会再接触到任何人。

    显然,白谨也不想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以后再有没有联系,是他说了算,不是她不情愿就可以的。

    “刚刚,那个丑女人说你坐过牢?怎么回事?你这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能犯什么事进去?”白谨很是不解。当然,他也不会认为坐过牢的女人就怎样怎样,人总是要接触过才清楚。

    人都知道鬼可怕,但鬼亦知人心更可怖。往往披着人皮的才是衣冠禽兽。

    然而,白谨不介意,但他毫无保留的直直的话还是像一把利剑一样插.进了宁夏的心。

    宁夏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双手紧握,咬着牙没有说话。

    白谨轻咳一声,“不想说就不要说了。都过去了。”

    这是安慰么?

    宁夏睫毛微颤,心中紧闭的黑暗大门似乎射进了一米阳光。

    她轻声道:“我是被一个人送进去的。”

    “为什么。”白谨背对着她,望着窗外。

    “因为,我差点杀了他最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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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谨一听,就听出了重点。但是他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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