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着牙齿没有吭声,尽全力地忍着浑身的疼痛。月饼也不敢说话,默默地坐在宁夏的身旁陪着她。看见走过来的粑粑,月饼哼了一声,不许他再过来。
一下子客厅里就坐了两个伤号,傅司寒顿时有些焦头烂额。本来他是想先过去问宁夏的,但是却被白菁菁一声又一声的“寒哥哥”给叫了过去。
家庭医生说白菁菁身体虚弱,又得了热伤风,要打针,可是白菁菁却不肯,还一个劲地告诉傅司寒,说她怕打针,不吃药,也不打针。
看着家庭医生举着针头无奈的模样,宁夏其实是很理解的,从前她当医生的时候,也最烦遇见这种不配合的病人。
“寒哥哥,你说我是因为什么过敏的?”
白菁菁的话让傅司寒顿了一下,“医生检查了就知道了。”
话外之意便是我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
只可惜,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白菁菁根本听不出来。
“不要,寒哥哥,我害怕,以后可不可以让我离那些东西远点?”
宁夏不解,被她吵得头痛欲裂,只想当场晕厥。然而,她不仅没有晕厥,反而还很清醒。
最后,医生给白菁菁出了一个结果,说不是因为过敏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