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儿似乎没想到宁夏会笑，皱着一双好看的秀眉看着宁夏，“你笑什么？”
宁夏没有回答她，兀自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眼角泪很不争气地往下掉。
宁国安设想了很多种宁夏知道事情真相后的反应，唯独没想到她会这样反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宁夏瘦弱崩溃的样子像极了她的妈妈。不会大吵大闹，但是会让他内疚。
这样的感觉让他厌烦。
笑累了，宁夏才停下来。
她为什么要笑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在心的尽头就只剩下笑了。
她从前引以为傲的父亲现在突然变成别人的了，她曾经的家世也成为了别人的支撑，她的学历、她所有的荣誉都是别人的，她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
“什么时候的事？”良久，宁夏才开口问道，再抬头时，除了泪痕，再无其他。
“什么？”宁国安对上她平静过头的眼神 ，竟然有那么一丝心虚了。
“我说，她们”宁夏闭了闭眼，指着张欣儿一字一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进入宁家的。”
宁国安回头望着张欣儿母女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欣儿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