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他更需要妈妈的照顾。”
宁夏看着宁国安父女二人的窃窃私语,鼻子微酸。曾几何时,他们也是这样亲密。
祥叔担心的看着宁夏,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夫人啊,不知您现在可否后悔,当初您执意要嫁的那个人却是实实在在的负心汉啊!您看他,他让小姐吃了多少苦头啊!求您在天之灵保佑小姐余生顺遂平安吧。
宁国安神 色复杂,他声音沉沉,“我和欣儿想的一样。”
宁夏笑了,总结道:“意思 就是说,宁董和张小姐都一致地认为里面是金银珠宝或是贵重的玉器饰品了?”
宁国安不知道宁夏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张欣儿总觉得宁夏话中有诈,但却什么也没说。
宁夏点点头,“那好,劳烦二位看清楚了。”
她低头开着上面的小锁,缓缓地打开了首饰盒。
然而,偌大的首饰盒里空空如也,仅在底层装了几张颇有年代感的纸张。
“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藏起来了!”张欣儿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上前抓起里面的纸查看了一番之后,复又扔了回去。
“你们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