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都在工作,根本没人会来这里。
他们俩面面相觑,宁夏下意识放下水杯想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嘴里并没有发出声音。
她这是怎么了?
说不了话了吗?
傅司寒显然也察觉到了她不对劲,皱着眉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喝水。”宁夏用尽力气,只发出了细弱蚊蝇的声音。
要不是屋子里实在安静,傅司寒只怕根本听不出来她在说些什么。
“你声音怎么了?”傅司寒脸黑了下去,“刚才我看你从那边的包厢出来,谁又叫你去做什么了是吗?”
宁夏看着他,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紧盯着自己,却碍于喉咙疼得难受,没能问出口。
不过答案她自己知道的啊,除了他那该死的掌控欲,还能有什么呢?她在他心里什么分量?何必问出来自取其辱。
傅司寒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看她不说话的样子,全然当作她默认了。
“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害死自己。”傅司寒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劳傅总费心。”宁夏低垂着头,轻声说道。
傅司寒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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