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鞋子后,她便想转身上楼,却被傅司寒抓住了手臂。
“你刚才去了哪里?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傅司寒追问。
想到她之前那副任人宰割的包子模样,他心里就不断有怒气往上涌。好几次要不是他及时出现,她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现在他才稍稍放松了一点对她的看顾,她怎么就又弄成了这副样子?
“我真的没事。”宁夏胡乱抹掉脸上的泪痕,边嘴硬边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臂,可架不住他力气大,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字<更¥新/速¥度最&駃=0
母亲的事情是她的心结,况且她现在跟傅司寒的关系,并不足以让她能够放心地把自己所有的伤痕剥开来摆在他面前给他看。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老实实把前因后果告诉我。”傅司寒似乎失去了所有的耐性,沉下声音来。
宁夏心事重重,并没有力气再去观察他情绪的变化,只说道:“傅司寒,我今天真的很累了,求你放过我,让我休息一下喘口气,好吗?”
她很少会在他面前说这种话,听到的一瞬间,傅司寒怔了怔,不自觉松开了她。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傅司寒眸色沉了沉,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