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怪谁?”
“如果一开始没有那条狗的话,月饼就不会出现这些事情。”白箐箐低头,把矛头指向了宁夏,暗示了傅董,如果不是宁夏带来的那条狗,月饼现在根本不会进医院。
傅董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只不过,他堂堂一个集团董事长,又怎会被一个黄毛丫头牵着鼻子走?
但是,有自己的思 想却并不代表着他可以容忍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妖。
而他认为这个作妖的女人自然就是宁夏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想要让我们绝后吗?月饼这么小你就把那个有病的狗带来!”
傅董和傅司寒在某些地方很像,却又有那么多的地方不像。
比如此刻生气,若是换做傅司寒,早就捏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了,不会像傅董这样有失身份地去质骂一个小辈。
当然,宁夏从没否认过自己不该骂。她低头微微苦笑。
宁夏听到傅董在说她,她声音小小的想要解释:“不是的,我……。”
“我什么我,那条狗是不是你带来的?你都知道,狗有病了你还带一条狗来,你这分明就是想害月饼。”
宁夏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把目光看向了傅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