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朋友,虽然画很稚嫩,但还是能很明显地画出了每个人的特点,所以傅夫人一看就认了出来,穿西装冷着一张脸的是傅司寒,穿着婚纱低头看着月饼的是宁夏,而他们中间的那个小家伙,则是月饼自己。
傅夫人的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她的月饼虽然平时什么都不说,可是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心里总归还是希望有个美满的家庭的。
她伸手抚平月饼睡梦中微微皱起的眉,把画本重新放回床头整理好,直到看不出来有人动过的样子,才放心地收回手。
另一边,宁夏觉得自己的精神 越来越恍惚了。
仿佛回到了监狱的那段日子,每天都不见天日,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为了活着而活着。有时睡梦中会突然惊醒,像是害怕被人捶打伤害一般,瑟缩在床脚,止不住地发抖。
她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对她说着:“要见月饼,要见到月饼!”
对月饼的思 念像是疯了一样的肆意蔓延。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对一切都看淡都失望了的她,只有月饼才是她最后的支柱。
可是现在,傅司寒却连她见月饼的资格都剥夺了!
还要她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