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 情,紧接着,他嫌恶的话语也一句一句回播着。
“真恶心!”
“除了勾引男人达到自己的目的,你还会什么?”
……
没回想起一遍,她就如同再度被凌迟一般。
宁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度醒来也不知道究竟到了什么时候。
她只知道,每一天都过得好漫长,比在监狱的日子还要漫长。
以前在监狱的时候,好歹还能等到刑满释放,日子总归有个盼头,可如今被禁锢在这一隅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重获自由。
傅司寒再也没出现过,任凭她怎么叫喊拍打,再也没有人来看过她。
就好像,她并不存在于这世界上一样。
又好像这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行尸走肉一般地存活着。
渐渐的,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不是梦到自己被欺辱,就是梦到傅司寒恶狠狠地看着她,大声羞辱道:“真恶心!”再不济,就是梦到月饼发怒的样子,梦到月饼将身边的人都驱逐开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无处次从噩梦中惊醒之后,宁夏想洗把脸清醒一下,却被镜子里越发枯槁的自己下了一跳,她像是突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