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却没有主意,又沉默了良久,她才缓缓的说道:“我现在不能离开傅家。”
“啊?为啥?”纪黎不明白了。
腿长在自己身上,咋的就不能离开了。而且,她看她也不像想留在傅家里的模样啊。
宁夏摇头,“说来话长。不说了。”
好不容易才和纪黎相遇,她不想去想那些烦琐的事情。
可是,纪黎却不依不饶了,八卦参半,担忧参半。
她从对面坐到宁夏的身旁,推搡着宁夏,“说嘛说嘛,我想知道缘由。你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
话音刚落,她又似恍然大悟般,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靠,宁夏,你不会是看上傅司寒了吧?”
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瞪着两只大大的眼睛,巴巴地望着她,像一只蛤蟆。
宁夏不忍直视,撇过头看着她,“你想多了。我是贱么?还嫌他把我害得不够惨?”
她只想自己死前离开傅司寒,与他再无半点关系。
“那既然不是因为情,也不是因为爱,那是因为啥?”纪黎的脑袋晕乎乎的,大脑组织缓慢地运作着,“难道是因为债?”
她正想否决这个不可能,却没想到听见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