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傅司寒避开了,他的表情无比冷漠,让白菁菁无端升起了一股恐惧。
“我不去,寒哥哥,我没病,我不去!”
白菁菁一听到傅司寒原来是给精神 病院打电话,登时抓狂起来,那模样好像是真的要疯掉一般,全无之前半点柔美的迹象。
“寒哥哥,我没病,更不要去什么精神 病院,你不能把我丢到那种可怕的地方。”白菁菁双手抓住傅司寒的胳膊,苦苦哀求。
傅司寒避开她伸来的手,依旧一言不发,冷眼看着白菁菁,那目光好像是在看一个精神 错乱的疯女人,有同情,有鄙视,总之,很复杂。
若是宁夏在场,怕是对这个眼神 更有体味。
五年前,他也是这么看她的,只是,或许更加冷漠。
白菁菁今天特意来找傅司寒,就是想掩盖自己的虚伪与过错。可她表演至今,却依旧不能看出傅司寒到底是否知道了自己昨天所说的那番假话。傅司寒对她的态度虽然不骨责怪,却冷得令她害怕。
装的累,演的也累,却没有换来自己想得到的效果。白菁菁感到十分泄气。她只能暂且安静下来,不再哭哭啼啼,大喊大叫。或许,这样反而还会引起他对她的怜惜。
这就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