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们的耳里。外面那些人都说宁夏住进了傅宅!她们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哪有这么好命,能被傅总看上!
有人在简单寒暄几句之后,直接了当地当面质问宁夏,“我听说你现在都住到傅家别墅去了,你跟傅总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已经同居了?”
“表嫂,我跟傅先生连朋友都算不上,同居一说又是从何说起。”宁夏垂眸浅笑。
“既然来朋友都算不上,就住到别的男人的家里去。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也是太不要脸的事情了。果然跟你那个搞外遇的母亲一个样!”她的堂伯当众指责宁夏,语气难听。
““就是呀,宁夏,你可不能只顾着自己一个人痛快,别让宁家人跟着你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亲戚们七嘴八舌,都在训斥和刁难宁夏,并且说出来的话一个比一个难听,令人难以接受。
宁夏眸色渐沉,放在床单上的手紧攥。
宁夏的病情十分严重,一张嘴更是说不过这么多亲戚。她实在是应付不过来,加上刚才被傅司寒冷落,一直在惦记着月饼的那幅画,早已心力交瘁,现在被亲戚们攻击,登时心中早已郁气积聚。
她蓦地感到心脏开始有了剧痛的迹象,脸色变的十分苍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