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古坏闭着眼睛,声音有些生硬,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让他和颜悦色。
“我……”何庸之欲言又止,有些局促不安,就像回到了他初学炼药时面对老药师的样子。
“但说无妨。”似乎察觉到了何庸之的不安,古坏的声音多了一分温和。
何庸之沉吟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目露肃穆之色,言辞明晰道:
“小老儿活了一大把岁数,从未见过如大师那,行云流水般的手法。小老儿自知才情疏浅,却万分仰慕大师之才,求大师收我为徒。不求传授炼丹之术,只求可以侍奉大师左右,于愿足矣!”
说着
对着古坏深深躬身。
古坏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也不知何时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望着何庸之虔恳肃穆的模样,心中没有半丝异样的情愫,似乎铁石心肠道:
“你自知天赋不佳,又何必执着于此道,此道并不适合你。更何况我并没有收徒意。”
这话听着诛心!
犹如五雷轰顶,何庸之面如死灰,浑身哆哆嗦嗦,形如枯槁般,木讷的向门外走去。
望着何庸之那似乎一下子伛偻了不少的背影,古坏眼中并没有一丝情感,这个世界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