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多次的,让人忍不住保护的味道。
可是她吻技太差了,只知道贴着他的唇,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想推开,却被她搂得更紧。
呼吸交缠起来了,他有些发晕。
他脑海交织闪过西藏天空盘旋的苍鹰,沿途狂奔的野驴,穿婚纱的翟欢,微笑着的肖会,接着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周边一片黑暗,远处透着一点光,他迫切朝着光跑去。
越跑,光也越远。
他筋疲力尽,他跑不动了,于是他躺在一片寂静里。
蹦——本能战胜理智的声音,他脑海里的弦断了,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眼前的人是谁。
只知道屈服于急躁的躯体。
他单手插入她后脖发间,将她贴进自己,打开她的唇,舌尖探了进去。
与她的青涩热烈缠绵。
药味,一点牙膏味。和梦里完全不同,她能真实触碰到到时朗因为发着热而过烫的嘴唇,他炙热的呼吸,他侵略性的舌。
林今言感受着这种夺取她呼吸的快乐,感受他熟练的吻技,越来越久,一道晶莹的银丝从她嘴角流出。
他才停了下来,把那津液舔进去吞了,以为是结束,他又亲了上来。
热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