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都要开裂。
她分不清这是物理意义上的烫,还是心理层面上的烫,她恍惚觉得昨天那位放荡的女巫又要跑出来代替自己做一些淫秽的浪叫。
她抓紧墨利翁的手,牙齿咬住下唇,她的眼睛半睁半闭,鼻尖冒着重重的的热气,她压抑住自己想要浪叫的欲望,好像这样做,她就可以显得不是那么淫荡,尽管这突如其来的性事已经经过她的点允,但她仍想为自己留一点脸面。
毕竟这太快,太快了,就像她还未接受自己从未孕到已孕的事实那般,她也没有做好迎接从处女变成女巫的准备。
边插穴边当坐垫的姿势以墨利翁的身量来说是有些勉强的,他突然有些遗憾自己没有选择更加高大一些的身体,不然他就可以边插主人的骚逼边吻主人的骚嘴。
但他也只是遗憾了一小会,毕竟当初选择这副身体就是因为桃茵茵最喜欢少年身型,尽管她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潜意识喜好竟然还有这等倾向。
昨夜被墨利翁用薄荷水清洗过的头发正被他含在嘴里,他见不着桃茵茵的正脸,就去亲吻干燥又迷乱的长发,薄荷的香气漫在他的嘴里,又缠绕他的鼻尖。
他被发香诱惑得大力挺动,炙热勃发的硕物在湿润紧致的穴里安了家,他插得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