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恩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看着霁月的这一些列操作,再次打从心底鄙视了人类这个物种,真的真的真的太脆弱了。
想起冰箱里还有之前打包回来的盒饭,霁月又强打精神开始热盒饭,当她抱着一大碗饭回到沙发上时,宁恩忍不住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想说的?梦里那些事……霁月都记得十分清楚,她也能感觉到那些根本不是梦,就像是她亲身经历过一般。
一般而言,如果真的只是做梦,梦完之后很多细节就会不断遗忘,可是梦里那些感受十分真实。
“其实……”霁月清楚宁恩的用意,他只是希望让她也体验一下自己的经历。
可惜,梦里很多细节都是霁月没有写的,关于宁恩的悲惨经历,霁月虽有描述,但没有讲得那么具体,毕竟他不是主角。
“其实什么?”
“有很多事,是我没有写的。”霁月忽然想起梦里最后的声音,那分明是男女苟合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女人在那断凄苦的生活中,与多少人有过那样的关系。
这些绝不是霁月能够去描述到的事情,但从逻辑上讲一切又是说得通的,毕竟霁月给了宁恩那样一个设定:不知父亲是谁,与母亲艰难度日种种。
一个漂亮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