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个人走了,只是走了没一会儿又倒回来。
他在后面看着霁月单脚跳,跳得滑稽又凄惨,眉一挑还是顺手将人捞回了旅店。
将人往床上一扔,霁月感觉被摔疼了,但还没来得及动弹,一条腿就被宁恩握住了。
“你干嘛?”霁月努力想抽回被抓着的那条腿,生怕宁恩又使坏。
“别动,给你治伤。”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宁恩作势要扔开,霁月连忙狗腿,“别别别,麻烦你了。”
不过霁月其实还是有点担心,因为林启风说过,他们治疗的法子根本不适合普通人。
“但是你怎么会治伤的?”
“学过一些疗愈的巫术。”
霁月更加吃惊了,宁恩这种丧心病狂的人,竟然会懂疗愈之法,怪哉!
宁恩拆开绷带,“不过就用过一次,自那以后就再没用过了。”他回想起母亲死时候的样子。
霁月的心又悬起来了,这就用过一次,能行吗?不过眼下也找不到别的疗愈师了,死马当活马医呗。
一股清凉的感觉袭遍全身,脚上开始又痛又麻,霁月忍不住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痒的声音。
“别叫行吗?”宁恩没好意思说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