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危还差不多。
本以为宁恩忙着,应该把治伤的事已经抛之脑后,结果宁恩第二天夜里还是过来了。
彼时霁月已经睡着,脚上的清凉感将她唤醒。
房间没有点灯,但借着窗户的外投入的一点微光,霁月还是能看到宁恩的样子。
宁恩知她醒了,没有说话,治完说了句“睡吧”才离去。
经过两次治疗,霁月觉得脚已好大半,就是走路还是有些刺痛。
唯一遗憾的是,脚上坑坑洼洼狰狞的伤疤,只散去了一点。
想来日后都要与这些丑陋的伤疤为伴,凉鞋穿不了。
许是知道宁恩不在苏里安,林启风这天又找了过来。
这次他还带了个疗愈师过来,霁月十分感动。
“宁恩给你治的?”林启风都觉得很意外。
霁月点头,“我也没有想到他还会这个。”
疗愈师看了看霁月的伤,认为已无大碍,后续好好保护应该就能完全好起来。
只是霁月更操心伤疤的事,问及是否能祛疤,疗愈师表示可以,就是得多花很多时间。
“时间不是问题!”
霁月吃了定心丸,多日以来的阴霾终于完全散去。
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