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淫液,奶子颤着,津液流着,整个人湿得一塌糊涂。
“呃啊……谢渝……”被肏得一耸一耸的,仿佛看着傅宁榕清醒的沉沦就是男人最大的爱好。
“这下深了吧。”
她越羞耻,谢渝就越兴奋,带着她的手抚摸着被戳起的那块,手指沿着凸起一遍一遍描摹,“看,都被顶起来了一块,知不知道我现在正在你的里面?”
谢渝饶有兴致地倚靠在床畔,从拍得发红的肉穴端详至被他的性器撑起的小腹,揉揉她的阴蒂,捏捏她的奶子,胸前的硕大白的晃眼,每深顶一下都会引来她的剧烈震颤。
花液多得能把人淹没似的,偏生谢渝还故意像遵从傅宁榕的意思一样问她:“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深一点?”
肉棒顶入宫口,撞得那处又酥又麻,傅宁榕被磨得失神,却只能呜咽着,被男人冲撞得语不成调:“够了,够了,不要了……好深……”
太深了。
每撞一下深处就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再这样下去,她会被肏坏的。
话是这么说,谢渝却依旧我行我素,捧着傅宁榕的臀瓣用力顶着,在她能适应的范围里横冲直撞,直把肉器送入最为温软的深处。
肉穴一片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