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穴流出,不受控制地将那身新做的官袍打湿,而身上的人还装作不明不白一样的明知故问:“怎么了,要让我干什么?”
“要让我放开你,还是送你回傅家?”
小腹酥麻。
强烈地快感涌来。
红唇被贝齿咬得发白。
傅宁榕清楚的知道一开口便会带来抑制不住的呻吟,饶是谢渝接下来再刻意顶她,她也捂着嘴巴坚决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到底还是没直接正面看过谢渝审人的场面,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段非常人能比,但她哪里会有自己被他这么审问的一天?
死牢里嘴最硬的囚犯在他这里都撑不过多长时间,将人的嘴撬开原是他最擅长的事。
他想逼着傅宁榕问问她为什么要躲她,但真到了跟她对峙的这个时候,他又舍不得真的狠下心来,只能将怒气都施加在自己身上,转而用别的方法折磨她。
“刷”的一下衣摆被掀开,官服连带着亵裤被人从腰间直接一下褪到腿弯。
傅宁榕脑袋里嗡嗡作响。
与空气骤然接触的触感让她止不住的一哆嗦,她开始剧烈的挣扎。
不仅后悔为什么全然相信他、放任自己以这样的姿势落入他手里,更后悔照着权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