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他,只是经常一起喝酒,他不会聊自己的心事。”
叶景乔有些头疼。
连对朋友都不会吐露心事的人,该怎么接近呢?
她把头转向窗外,默了片刻,使唤陆从钺道:“你应该可以去他家吧?他的卧室,他的书房......拍给我看看。”
陆从钺难得反抗一次:“我不会做这种事。”
她半天没说话,他以为她妥协了,心里舒了口气,把目光移向别处。
但还没有两秒,脖子上突然一紧——
她直接扯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往后拉,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猛地传来。
他头晕目眩,两只手本能地开始挣扎,等清醒时,头已经靠在了她的肩上。
女人倚在他耳边,声音轻柔,却让他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你永远没有资格拒绝,知道吗?”
陆从钺用力深呼吸了几下,定睛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是你们欠我的。”她轻笑了声,眼神却是森冷:“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第二天下完班后,他开车到席文郁家里,对方显然也是才下完班回来,一身西装尚未换下。
“你今天怎么忽然想来我家?”席文郁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