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看完便笺,项天不由皱起眉头,多少有些不爽。
他这次来首都,压根没打算和项家有太多接触,最多就是去给爷爷奶奶上上坟。至于和便宜伯父见面,更是从未出现在他的计划中。
“真是麻烦啊!”
今天和陈浩民一番交流,项天对政治再无半分兴趣。就连陈浩民这种见多识广,政治世家出身的人,面对未来都有些信心不足,更何况是他。
怕就怕便宜伯父当面要求,或者说请求,作为项家人,貌似他真不好言辞拒绝。毕竟无论怎么说,他都是项家在国内唯二的男丁。
“算了,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还有些灰暗,房门已经敲响。
项天停下修炼,上前开门。
不出预料,来的人正是项芸。
打眼扫过项天,发现他面色不愉,项芸心中忐忑,忍不住解释道:“项天,我不是有意告诉父亲。昨天聊天的时候,他问我和谁一起参加陈浩民的婚礼,我就说了你。听到你的名字,他好像有所觉察,接着一再追问,没办法,我只好实话实说。”
项天摇头道:“没关系,反正总归要见面。”
“那,咱们现在能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