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刚出训练营时,他那亦师亦父的教官告诉他的这句话。
“据说教官以前是金石级的杀手,去欧洲杀一个传教士被一十字架打断了双手,要不是跑的快,早就没命了”,这是小九从另一个醉酒的教官嘴里听到的。
“以后绝对离宗教人士远一点!”白矢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他没有发现,他额头的血慢慢的从他的下巴跌落,流入他离开训练营时他教官送的兽牙项链里,而后者慢慢绽出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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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弟弟眼睛好像动了。”
隐约中,白矢听到了一个幼小的声音在说话。声音好像响在远处,又好像响在耳边,好像很久,又好像在瞬间之前,白矢猛的反应了过来,自己还活着;
眼前的确一片黑暗,可那是因为自己闭着眼睛,白矢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可就是怎么也睁不开。
可是这里是哪儿呀?这么黑、这么闷,身上好像盖了一层糙糙的织物,想来应该是夏天,空气里飘着一股热风。
”南半球?”白矢想到。
“好大的汗臭味”通过杀手的感知本能,白矢能感觉到,他的周围应该有3个人。
“父亲?弟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