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讶异中的少年,立刻急急的说到“姑娘若肯割爱,多少银两我都答应!哦,这砚台,就由我买下送与小姐可否?”
看着故作淡定不语的小丫头,少年自怀中拿出一块小银牌,而他身后的人急急的说到“主子。。。。”就被少年止住了话头。笑道:“还有这个银牌,日后到了京城,拿着此牌去云来酒楼,这好吃好喝好住可是都不愁的哦!”
云初拧眉,好笑的说到:“公子如何知我必去京城?”
少年整了整衣袖,努嘴向钱掌柜,说到“简县令嘛,至孝的人怎么可能不回家看望母亲?”
云初心中一惊,这个少年是谁,怎么可能通过钱掌柜的只言片语,便捋出了这么清晰的简家事情?
按捺住疑惑,云初还是决定将带在车上的傅唯诗作拿了出来给了少年。心说,傅大师啊,您上次下棋输给了我的,本想着让你今天再给我另添上画,而如今我可是用它给你换来了你心爱的歙砚呢。
况且这运来酒楼她可是知道的,在京城的日子虽然不常出门,但是她也知道这个酒楼可是京城里最为豪华最受上流贵族们欢迎的酒楼,而这少年显然来历不凡,且先留下分交情,日后自当是为自己为家人留了份可能。
只见环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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