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下唇,她努力不让自己发怒、不让自己冲动。原本鲜嫩的嘴唇,被牙齿咬破,一丝鲜血流出,而云初却似毫无察觉。
“先前不便,既是今天说到这儿,母亲这段时日还气着你呢,这是你办事儿的?倒叫那个傻子升了官!,这是要他发达呢?”
听到简铭的话,赵姨娘有些理亏的缩了脖子,“人家已经尽力了嘛!这么多年那个傻子在你的压制之下,也没什么建树,谁想到他突然就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嗯~表哥,你可别恼了我,凭他那木头人样儿,哪儿能得了圣宠,最终还不是越不过你去!~倒是奇怪,他咋还活着呢。。。。。。”
“闭嘴!别胡说了!”简铭忙是捂住了赵白芬的嘴,四下看了看。小声嘀咕了两句。
赵白芬与简铭悄悄的走出假山,左右看了看,各自奔了不同的方向离去。
云初此时瘫软的靠在了假山石上,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却是在心疼自家爹爹!
任凭祖母多么不慈,爹爹从无怨言;做哥哥的简铭并不怎么对当初还是小官的简容提携,简容却道哥哥是个好官,自当如此!不能徇私?多么讽刺!一个卖官大量敛财的人是个不徇私的?
更可怕的是,一个做哥哥的和自家弟弟的妾室有了私情,还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