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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不欠恩情，小人不择手段。
像石禹这样为了还清恩情而不择手段的人，真不知该说他是君子还是小人。
不过，这李智倒是真的死得够冤的，要是让李智知道他的脑袋只不过是石禹用来还清人情的一个筹码，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一时间萧毅和烟鬼二人相视无言，却会意一笑。
“怎么，现在还后悔救他性命？”烟鬼习惯性的掏出一根香烟，却只是拿在鼻子前闻了闻，深吸了口气之后，又放回了烟盒，因为他在家里是不抽烟的。
萧毅将红盖头收好，撇了撇嘴道：“你说呢？”
“哈哈……”烟鬼怔了怔，随即仰头一笑，不过似有想到了什么，低下头一脸认真的说道：“这一拳就让他还清了恩情，貌似有点亏啊，早知道他是这种人的话，打死老子我也绝不会动他一根汗毛！”
萧毅耸了耸肩，淡然一笑，不置可否，眯着那狭长的双眼，望着石禹离开的方向，嘴角缓缓掀起一抹笑容。
不得不说，这个言语乖张，行事诡异，却又重情重义的男人在萧毅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良久之后，烟鬼转身将那一地的鲜血打扫干净，又喷了空气清洗剂，这才将那刺鼻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