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也不知道春和秋到哪儿幽会去了,只剩下夏和冬在苟延残的喘折磨着世人。
童曼在昨晚下榻的酒店慢慢睁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蠕动着,虽素面朝天不过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没有伸懒腰打哈欠之类的动作,她轻轻掀开被子翻身直接坐了起来,动作机械生硬,像是一个到点就响的闹钟。
起身之后童曼并没有立即拉开窗帘,而是转身走向洗漱间洗漱,简单的洗漱之后她换了身衣服又画了点淡妆这才走回窗前,整个过程近乎五十分钟,这五十分钟里面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唰!
童曼拉开了窗帘,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耀在她的脸上。
那张脸依旧是面无表情,一脸的冰冷似乎在和这温暖的阳光对抗,美眸之中一片平静。
她静静的望着窗外,望着窗外的钢筋水泥、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望着窗外的朦胧雾霭、冰冷忙碌,那画面就像是一个来自天外的仙子在冷冷的旁观这个浑浊的世界。
缓缓的,她抬起了头,望着天边的流云,望着海港市的方向,那美眸当中不自觉的升起一丝水雾,慢慢的她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闭上眼睛就能不让眼泪落下,可没想到的是,那一滴泪却流回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