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起来。
宁耀摇头一笑:“你看你,我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你把我当什么了?救国救民,宅心仁厚是我的医品,更何况你还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童曼思量了一会,问:“你熟悉这个城市吗?”
“熟悉!”宁耀脱口而出。
“那好。就今天吧,我们走”童曼风风火火的所走就走。
宁耀望着她的背影,又望了往窗外这个车水马龙的城市,叹了口气,轻声呢喃道:“熟悉,可也……陌生”
熟悉!
那是因为他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当然熟悉了。
陌生!
那是因为他离开这里已经有整整七年了,一个城市在七年内的变化可以改头换面。
“我出去一趟!”回过神,宁耀回头对着不远处的中年男人道。
中年男人弯腰,躬身问:“属下这就去开车!”
“那不用了,你不用跟着我,留下来看店吧!”宁耀摆了摆手。
“堂主独自外出?”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话题。
“不可以”宁耀反问。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的意思是外面危机四伏,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