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虾削梨,通通好吃好玩儿的都先紧着我,她的孩子则一律只能看着不能吃也不能玩,即便我应允了也不成。”
“你爹娘他们既然是生意人,就没有看出来其中的关窍?”
沈靖渊有些心疼曾经那样过日子的她。不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颜舜华却微微一笑,点头叹息。
“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爸妈虽然不是天生顶聪明的那一类人,但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能够把生意做到外国去,本事不是顶顶厉害吧,却也肯定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领,要不然,也不能把家业越做越大,财源滚滚。”
说到这里她还有心情说了一句玩笑话,说自家的经济情况在好些年来都是直线上升,犹如放高|利|贷那般,“真的是像滚雪球,越滚越大,不知不觉间,就把整个小家都给压扁塌陷了。因为钱财太多野心太大,所以曾经稳固的三角形随着天崩地裂而一朝毁坏,分崩离析。”
沈靖渊沉默,只是继续着轻拍的动作。
颜舜华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处,好半晌才离开,回转到刚才的话题。
“其实就算看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家散了就是散了,他们一个成了别的女人的丈夫,一个成了别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