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昀坤见他神态和缓,像是不以为然的样子,便皱了皱眉,以过来人的身份直白道,“她总归是姑娘家,你要是真心待她,就等人真的过了门再说。
届时只要你不把人往死里整,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什么的,完全是小菜一碟,老夫担保你能够愉快地吃到大餐。只是如今还不是正经夫妻,床|事什么的亲|密行为就免了吧,心里再欢喜再迫切,也最好给老夫忍着,别弄出人命来。
你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好好儿的最后因为自己的原因变成了私生子吧?
你不替自己与她着想,也得替子孙后代想一想事情的严重性。至于如今这般情况,也不碍事,终归定国公府都是你才是真的说了算,洞房花烛夜时随意拿假的蒙混过关就行了。”
沈靖渊闻言眼角抽抽,而甲一,则是完全一动不敢动了,犹如雕塑那般跪在原地。
陈大神医的杀伤力,还是如同年轻的时候那般,当仁不让地让人听到就想死一死!
“我们没有越过雷池一步,你想得太多了。”
虽然完全没有必要解释,但是为了免除有可能存在的后顾之忧,沈靖渊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
“难道是你在姑娘的房间趁着夜色自己解决的?因为太过激动所以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