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
颜舜华瞬间就觉得一阵寒意窜上了脊梁骨,手臂上布满了鸡皮疙瘩,一粒一粒的让她心凉的很。
皇帝只对沈靖渊一人这样随意放松?那得将沈靖渊看得多重要才会这样?
不管是真是假,处在这样的关注下,沈靖渊都很危险。
“小德子你这话可不诚实,你不也知道了?说得好像自己不是人一样,难不成你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
她搓了搓手,调侃道。
“小德子是奴才。主子说奴才是活人,奴才就是活人,主子说奴才是死物,奴才就是死物。该知道的事情奴才一定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奴才也一定不会知道。”
此刻的他弯着腰,卑躬屈膝,却又并不让人觉得如此的他低贱古板,毫无生趣。
颜舜华这一回是连头也痛了起来一个太监就已经如此的难对付,就连说话都滴水不漏,看着像是她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但实际上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分的清清楚楚,界限分明的很。
能够将人训练成这样子,像奴才一般心甘情愿的奉献忠诚,与此同时也不丧失他个人的意志,皇帝的手段可见一斑。
颜舜华喉咙发紧,她弄了这么一套针对人的体能训练,而且之前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