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愁着第四轮竞选之事,便出言要帮她。
田翠除了吹口哨,啥也不会,那妙音螺里的曲儿确是够妙,她也学得会,但总比其他姑娘差那么许多。可自从得了珠子的妙法,她进步飞速,吹起短笛来,有模有样的,吹奏出的曲子节奏欢快,好听的紧。自此,她便奉这珠子为神,天天儿的顶礼膜拜,半晌听不见它言语,便心里头发虚。
“喂,珠子,珠子?!”
那红珠子突然一颤,发出一阵白光:“愚蠢的凡人,最后纠正你一遍,我叫发发!”听这声音,当真是气得不轻。
田翠愣愣地道:“哦,晓得晓得,珠子大神。”
“……”
它一怒之下,从田翠手里头滚出去,“吧唧”一声落了下去。
门柱子那儿,一只白色大肥猫正在偷吃鱼骨头,它脑袋中央鼓了个粉溜溜的大包,瞧着怪可怜的。突然一个不留神,小脑袋被颗珠子砸中,呼流儿晕了。
再睁开眼,肥猫儿捋了捋两撮小胡子,“嘿嘿”笑了。它动了动爪子,扭了扭腚,又摇了摇身后那根老长老长,据说叫“尾巴”的玩意儿。最后,爪子落在了脑袋上,两只粉溜溜的大包顶在上头,一碰便刺溜溜地疼,愈发地可怜来哉。
“阿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