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冷声道:“大皇子真是贵人多忘事,与令妹有婚姻的是子天誉,而不是我子鸩楼!”
“你……”大皇子还欲多言,却被子鸩楼截了话头:“我与爱妻伉俪情深,你在我妻兄面前如此颠倒黑白是何用意!”
“子、鸩、楼。”被提及的另一位当事人也阴着脸走出了房间。
子鸩楼却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反而真挚地邀请雨修:“雨修兄,可否去小船上喝一杯?”
雨修的脸色说不上好看。
“你怎么可以弃婚约不顾,找了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大皇子大声呵斥。
子鸩楼这次是真动怒了。电光火石间,“噗——”那位大皇子一口鲜血喷射而出,一根金色的利箭戳在他的胸口,很快没了踪影,像是蒸发了一般。
“大皇子!”一声惊呼,离他最近的子天誉急忙扶住银袍男子向后倒去的身体。
“辱我妻者,该死。”来自地狱的锁魂音回荡在大厅,“看在家母与我母亲交好的份上,我饶你一回。”
话落,继续看向雨修,一副翩翩公子模样:“兄长可愿与我饮一杯?”冷淡地好似刚才那个满身杀气的人不是他一般。
雨修脸色已恢复了平静,点点头。就在这时,一个女声响起:“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