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融化了子鸩楼不曾为女人动心的冷硬,嘴角绽出绚丽惊心的笑……
没有无理取闹,没有理直气壮,没有满身煞气,没有孤傲冰凉……没有子鸩楼想像中雨夜可能会有的任何一个模样,只是安安静静地睡着,也许她在做美梦,子鸩楼想,因为雨夜嘴角噙着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
占据了一半床的银白秀发,手感微寒,轻柔丝滑的质感和它的主人平日的所作所为显得极不相符,然而在今夜,看着雨夜入眠的样子,子鸩楼轻抚着银色长发,觉得雨夜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张扬却又婉约,热烈却又安静,狂妄却又温柔,所有矛盾的性格在她身上诡异地融合在一起,才成为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
将怀中的小人儿轻放在雨夜怀中,看着雨夜安静的睡眼,鬼使神差地子鸩楼倾身吻上了那片没有血色的唇瓣……
心跳骤然停止!子鸩楼僵着身体感受着唇上的暖意……
没有想象中的冰凉,即便知道雨夜喝了酒,子鸩楼也没感觉到唇瓣的炽热,暖暖的,像是春天的阳光泻在身上的暖意,温柔甜蜜;仿若夏日经过烈日照射的小溪水,清凉可口……
一瞬间,心放佛从严寒过渡向酷暑,一时冰雪融化,百花盛开,感觉,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