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略带霉味的干燥让子鸩楼微微蹙眉。
甬道设计地很精巧,既透风,又可采光,想必当时血族的能工巧匠很是费了一番心思,子鸩楼暗自点头。甬道很长,尽头恍若是坠入地狱的黑暗……
很快,他们就看见了一具尸体,随后,越来越多的尸体堆砌在通道中,有人的,有兽的,交杂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随着深入,里面堆积的尸体也越来越多,内壁上的剑痕也愈加密集,不难想像剑痕主人的滔天怒火,那焚天毁地的决绝和誓不罢休的嗜血让人心颤。然而映入眼中的累累白骨上留下的痕迹似乎转述着更令人惊悸的事实,子鸩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身侧的血子规,平日里骄横无厘头的一个人,今天一反常态地铁青着脸,眉头紧蹙……
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瞥过血子规紧握的双拳,再思及那些骨头上留下的证据让子鸩楼的心一沉!踢开脚边的白骨,子鸩楼踏向通道的尽头……
那是一个同古堡入口处大殿规模相当的房间,门敞开着,骨头特有的颜色瞬间挤满了两人的眼球……
越是靠近两人的步伐便不自主地减慢……
终于在大殿敞开的门前止了步伐!
本应是极宽敞的房间却被堆积成山的白骨占据了大半,空